扛着月薪2万8的压力,我每月往家里寄2万,只为父母安稳。
饭桌上,嫂子竟然说:“以后每月2万6,不够就别给了。”
我只觉眼前发黑,这明摆着是想逼死我。
哥哥却在一瞬间将桌子掀翻,我爸妈吓得脸色煞白。
我哥的愤怒,彻底撕裂了这个家,而我的绝境,才刚刚开始……01大年三十,窗外是稀稀拉拉的鞭炮声,混着邻里传来的欢笑。
我拖着一身疲惫,从拥挤的火车站挤出来,终于回到了这个阔别一年的家。
客厅里的灯光是暖黄色的,照得桌上那几盘冷掉的菜泛着油光。
“清儿回来啦,快,洗手吃饭,就等你了。”
母亲廖淑芬迎上来,脸上堆着我熟悉的、慈爱的笑。
她接过我的行李,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一线城市生活不易,看我又瘦了,工作肯定很辛苦。
每一句关切都像是一根柔软的绳索,不勒人,却一圈圈地将我缠绕。
我心里泛起一点微暖,又立刻被一股熟悉的无奈冲散。
我知道,这些话的潜台词永远只有一个:你要多挣钱,家里都指望着你。
父亲单鸿达坐在主位上,闷声抽着烟,烟雾缭 जग了他那张威严又疏离的脸。
他的眼神时不时飘向哥哥单毅和嫂子林月华,像是在确认什么。
哥哥单毅冲我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疲惫和闪躲。
我放下包,挤出一个笑:“妈,哥,爸,我回来了。”
饭桌上,母亲不停地给我夹菜,嘴里说着各种补身体的话。
气氛本该是温馨的,我却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在空气中弥漫。
哥哥单毅扒拉着碗里的饭,很少说话。
嫂子林月华则慢条斯理地剔着鱼刺,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终于,一盘鱼快要见底时,林月华放下了筷子。
她用餐巾纸擦了擦嘴角,目光终于落在了我身上。
那眼神轻飘飘的,却带着一种审视的重量。
“清儿啊,你看,你现在工资高,一个月两万八,真是出息了。”
她的话音不高不低,刚好能让桌上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我心里咯噔一下,知道正题来了。
“不像你哥,没本事,在小县城一个月就那么点死工资,我跟着他也是受苦。”
她瞥了一眼单毅,语气里全是嫌弃。
单毅的头埋得更低了,肩膀微微耸动,像一只被戳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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