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鹿野结婚第三年,我无意听到他兄弟们问他:
    “鹿哥,我们扮成你,轮流跟你老婆又是牵手又是接吻的,她真不会发现啊?”
    鹿野吐了口烟圈儿,不以为意:
    “她有脸盲症,不会发现的。”
    “不过提前说好,玩归玩,别把人给我睡了,我不用二手的。”
    这三年来,和我约会,牵手,接吻的人,都不是鹿野。
    我当然知道。
    我还知道,三年来,夜夜掐着我的腰抵死缠绵的人,也不是鹿野。
    ……
    手机铃声响的时候,程望津刚抱着我从浴室出来。
    汗津津湿漉漉的胸膛从身后贴上,他将我压在落地窗前,一手捏着我的下巴要同我换吻。
    程望津体力好得惊人。
    哪怕已经很多次了,我还是有点儿承受不了,他不知疲倦的索取。
    借着换气的空当,我戳了戳他的腰提醒:
    “电话。”
    他这才拿起手机看了眼,低骂了句操。
    迅速将手机翻过去,又温柔地低头来吻我的耳垂。
    “宝宝,我去接个电话。”
    程望津说完就进了阳台。
    我沉默地披上睡衣下楼,打开车门坐进去。
    和鹿野手机相连的车载蓝牙,传来他冷淡的声音:
    “明天和我换一下。”
    程望津笑得混不吝:“怎么,才三年,就舍不得了?”
    鹿野愣了下,应该灌了一杯酒,声音有些沉:
    “不至于,明天老爷子过生日,得把人带过去。顺便提醒你,周五该左聿了。”
    话音刚落,一阵哄笑响起:
    “我去,鹿哥你也太大方了吧?刚结婚就把老婆借给兄弟几个玩?”
    鹿野吐了口烟圈儿,不以为意:
    “盲盒游戏,愿赌服输,一个姜宁而已,我输得起。”
    “不过提前说好,玩归玩,别把人给我睡了,我不用二手的。”
    有人“啧”了声。
    “怕什么?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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