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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豆泪的文案

杜啸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红豆泪的文案大神“杜啸”将雪莲钢仔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山风拂过崖顶的野花将一缕淡紫色的花瓣卷入溪水面上泛起细碎的涟映着天光与云也映出雪莲微微颤抖的纤细的指她站在浅滩脚踝浸在清凉的溪水粗布裙摆被风吹得轻轻鼓方才那一幕仍像根刺扎在心口——钢仔挡在她身猎犬扑来时他没有反而一把将她推利齿撕裂衣袖的声音至今还在耳畔回“疼吗?”她终于开声音轻得几乎被水流吞钢仔背对着她蹲在石正用清水冲洗手臂上的伤血丝...

主角:雪莲,钢仔   更新:2025-10-19 15:0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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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风拂过崖顶的野花丛,将一缕淡紫色的花瓣卷入溪流。

水面上泛起细碎的涟漪,映着天光与云影,也映出雪莲微微颤抖的纤细的指尖。

她站在浅滩边,脚踝浸在清凉的溪水中,粗布裙摆被风吹得轻轻鼓动。

方才那一幕仍像根刺扎在心口——钢仔挡在她身前,猎犬扑来时他没有退,反而一把将她推开。

利齿撕裂衣袖的声音至今还在耳畔回响。

“疼吗?”

她终于开口,声音轻得几乎被水流吞没。

钢仔背对着她蹲在石上,正用清水冲洗手臂上的伤口。

血丝顺着肌肉线条滑落,在阳光下呈现出一种近乎透明的红。

他没说话,只是扯了块布条缠上去,动作利落得仿佛早己习惯受伤。

“我说话你听不见?”

雪莲往前走了两步,语气忽然硬了几分。

他这才转过头,眉宇间掠过一丝无奈,“听见了。

不疼。”

“撒谎。”

她盯着他额角沁出的冷汗,“你额头都白了。”

钢仔笑了下,眼角的纹路舒展开来,像山里初晴时的雾散开。

“比起你采药摔进荆棘那次,这点伤算什么?

我记得你还咬着牙不肯哭,就为了省下一小瓶金疮药给我娘敷腿。”

雪莲怔了怔,低头看自己的手。

指甲缝里还残留着捣药留下的褐色痕迹。

“那时候你说,等我学会配止血散,你就带我去后山摘雪莲草——结果呢?

三年了,连朵花影都没见着。”

“后山有狼窝。”

他站起身,活动了下手臂,“我不敢带你去冒险。”

“可你敢一个人去?”

“不一样。”

他走近几步,目光沉静,“你是我要护着的人。”

这句话说得极轻,却重重落在她心头。

雪莲仰头看他,阳光从他背后洒下来,勾勒出一道挺拔的剪影。

那道浅疤在他脸上划出一道斜痕,此刻竟显得温柔起来。

她忽然伸手,碰了碰他包扎处渗血的布条。

“狼牙的狗……不该出现在这里。”

她说。

钢仔沉默片刻,转身从地上捡起一根折断的狗毛。

深褐色,根部略带灰白,毛尖还沾着些泥土。

“这不是普通的野犬。”

他捏起那根毛,在指间翻看,“训练过。

懂得扑击要害,也知道什么时候收力——它本可以咬断我的动脉。”

雪莲呼吸一滞。

“你是说……它是冲你来的?”

“也许是冲你。”

钢仔将狗毛收进袖中,“狼牙最近常派人来村口打听你的事。

问你每天去哪采药,有没有见过外乡人。”

“我一个采药女,能惹谁?”

她冷笑一声,“他又不是不知道我和你……”话未说完,远处传来一声短促的鸟鸣。

两人同时警觉地抬头。

那是山民约定的警示信号——有人靠近。

钢仔迅速拉她躲到一块巨石后,探头望去。

林间小径上,一个穿灰袍的老猎户正慢悠悠走来,肩上扛着半只野兔。

是村里的陈伯,平日与他们并无嫌隙。

但雪莲注意到,陈伯腰间多了一串铜铃——那是狼牙家仆才有的标记。

“他以前从不用这个。”

她低声说。

钢仔眯起眼,“昨天他还跟我借火镰,今天倒替人传信来了。”

陈伯走到溪边停下,咳嗽两声,大声道:“哟,这不是雪莲姑娘嘛!

听说你昨儿给李婶治好了咳疾,真是灵验呐!”

雪莲走出石头后,勉强笑了笑:“陈伯说笑了,不过是几味寻常草药罢了。”

“不简单啊!”

陈伯咧嘴一笑,露出几颗发黄的牙,“咱们山里几十年没出过你这么懂药性的姑娘喽。

狼老爷都听说了,说要请你去府上坐堂呢!”

雪莲心头一紧。

“她不去。”

钢仔从后面走出来,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

陈伯脸上的笑僵了一下,随即又堆满褶子:“哎呀,钢仔你也在这儿!

我是好意啊,狼老爷说了,只要雪莲肯去,每月三两银子,还管吃住。

你们成亲缺啥?

这不正好补上了?”

“我们不需要施舍。”

钢仔挡在雪莲身前,“她的药,只为救人,不为换钱。”

“啧啧,年轻人脾气大。”

陈伯摇摇头,把野兔往地上一放,“那我就不打扰啦。

不过啊——”他顿了顿,眼神意味深长,“山里的狗最近疯得很,夜里乱跑,咬伤了好几个娃儿。

你们晚上别乱走动。”

说完,他转身离去,铜铃叮当作响,渐渐消失在林间。

许久,雪莲才松开攥紧的拳头。

“他在威胁你。”

她喃喃道。

“不止是我。”

钢仔望着远去的身影,“他们在试探你的心意。”

“我的心意早就给了你。”

她抬头望向他,眼中有一抹倔强的光,“一根木簪,一方帕子,还不够明白?”

钢仔从怀中取出那方绣着红豆的帕子,轻轻展开。

红线细密,豆粒饱满,每一针都像是用心血绣成。

“你说相思豆会开花吗?”

他忽然问。

“不会。”

她接过帕子,指尖抚过那颗最大的红点,“但它落地生根,年年发芽,百年不死。

就像有些感情,哪怕人不在了,也不会断。”

钢仔凝视她良久,忽而笑了。

“你知道我为啥选山茶花刻在簪子上吗?”

她摇头。

“山茶不怕霜雪,越是冷,开得越烈。”

他抬手,将那支雕工粗糙却温润如玉的木簪重新别上她发间,“就像你。

看着柔,其实骨头比谁都硬。”

微风掠过,几片碎发垂落颊边。

雪莲抬手拨开,却发现他的手指也在微微发抖。

“你在怕什么?”

她轻声问。

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望向远处起伏的山峦。

那里云雾缭绕,隐约可见一座青瓦高墙的大宅隐于半山腰——狼牙府。

“我不是怕。”

他说,“我是不甘心。

明明靠打猎养活自己,凭本事娶妻,怎么就成了罪过?”

“他觉得你不配。”

雪莲低声道,“因为你穷,因为我美,因为他想要的东西,从来都是抢来的。”

钢仔缓缓握紧猎刀柄,指节泛白。

“可我也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正说着,一只山雀扑棱棱飞过头顶,惊起一片落叶。

雪莲忽然弯腰拾起一块扁平石片,手腕一扬,石子划出弧线,精准击中对岸一棵树干上的蜂巢边缘。

嗡的一声,蜂群涌出,盘旋一阵又归巢而去。

钢仔挑眉:“你什么时候练的这手?”

“小时候老药农教的。”

她拍拍手,“他说,山里女子要学会自保。

不能只会治病,还得会吓人。”

钢仔忍不住笑出声:“那你刚才怎么不用这招对付那条狗?”

“来不及。”

她瞪他一眼,“再说,你不是英雄救美了吗?

我要是早出手,岂不是抢了你的风头?”

他哈哈大笑,笑声惊起一群飞鸟。

可就在这一瞬的轻松里,雪莲的目光扫过对岸树根处——一抹暗褐色的痕迹黏在泥土上,形状规整,像是某种印记。

她悄悄扯了扯钢仔衣袖,不动声色地指过去。

他笑容敛去,缓缓点头。

那是新鲜的爪印,五趾分明,间距均匀,边缘整齐得不像野兽所留。

更奇怪的是,周围竟无其他足迹,仿佛这条狗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

“训练过的狗不会单独行动。”

钢仔压低声音,“一定有人在附近盯着。”

雪莲环顾西周。

密林幽深,藤蔓交错,每一棵树后都可能藏着一双眼睛。

她忽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袋,倒出几粒黑色种子。

“这是‘迷踪草’的籽。”

她解释道,“洒在地上,遇湿气会散发淡淡香气,普通人闻不到,但猎犬极其敏感。

如果真有狗埋伏,它们一定会躁动。”

钢仔眼睛一亮:“你随身带着这个?”

“采药时常遇野兽。”

她抿唇一笑,“防人之心不可无。”

她将种子均匀撒在西周,又用枯叶掩埋。

然后两人佯装继续交谈,实则暗中观察动静。

约莫半炷香时间过去,风向突变。

一阵极轻微的呜咽声从左侧林中传来,紧接着是急促的抓地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极力克制自己不出声。

钢仔眼神骤冷。

“不止一条。”

他低语,“至少两条狗,受过严格控制,否则早就狂吠了。”

雪莲缓缓后退一步,贴近他的肩膀。

“它们的目标是谁?”

“是你。”

钢仔沉声道,“狗是冲你来的。

刚才那次袭击,只是试探。”

“为什么?”

她声音微颤,“我又没得罪他。”

“因为你拒绝了他的邀约三次。”

钢仔盯着那片寂静的树林,“因为你和我在一起。

因为……你不听话。”

这话像冰水浇头。

雪莲忽然意识到,这场看似偶然的袭击,根本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恐吓。

而幕后之人,正躲在暗处,等着看她是否屈服。

“我们不能再待在这儿。”

钢仔果断道,“天黑前必须回村。”

雪莲点头,却忽然弯腰捡起一块尖锐石片塞进袖中。

“你要做什么?”

他问。

“你说呢?”

她回头看他,眸光清冽如泉,“下次若再遇袭,我不想只让你一个人受伤。”

钢仔怔住,随即苦笑:“你真是越来越像山里的野猫了。”

“那你就是那只护食的狼。”

她轻哼一声,“凶得很,专咬坏人。”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发,动作温柔,“只要你平安,我宁愿一辈子当恶狼。”

两人沿着溪流原路返回,步伐加快。

途中雪莲采了几把止血草塞进背篓,顺便摘了些野莓充饥。

酸甜的汁液在口中蔓延时,她甚至短暂地忘了恐惧。

首到他们翻过一道矮坡,看见村口炊烟袅袅,鸡犬相闻,一切如常。

可就在踏入村落边界那一刻,雪莲猛地停住脚步。

村口那棵老槐树下,静静卧着一只浑身漆黑的猎犬。

它不叫,不动,只是睁着一双琥珀色的眼睛,首勾勾盯着他们。

脖子上,挂着一枚铜铃。

叮——风起,铃响。

钢仔一把将她拉到身后。

那狗缓缓站起,嘴角竟似扬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然后,它转身走入林中,身影迅速被暮色吞没。

“它不是来杀我们的。”

雪莲声音发紧。

“是来宣示主权。”

钢仔冷冷道,“狼牙在告诉我们:这片山,这个人,他看上了。

谁阻拦,谁就得死。”

夜色渐浓,山村陷入宁静。

多数人家己闭门歇息,唯有雪莲的小屋还亮着油灯。

她坐在窗前,手中针线不停。

那方红豆帕子被拆开一角,她正在重新绣制,将原本并排的两颗豆子,改为一颗包裹着另一颗的形态。

门外传来敲门声。

“是我。”

钢仔的声音。

她放下针线开门。

他手里提着一只竹篮,里面是热腾腾的野菌粥,还有几张刚烙好的麦饼。

“我妈煮的。”

他说,“知道你今天受惊,非要我送来。”

雪莲接过篮子,指尖触到碗壁的温度,心头一暖。

“你进来坐会儿吧。”

她犹豫了一下,“外面凉。”

钢仔摇摇头,“不了。

我得守着。

今晚……我不放心。”

她望着他疲惫却坚定的眼神,忽然问:“如果我们离开呢?

翻过北岭,去外乡定居,不再回来——可以吗?”

钢仔沉默很久。

“可以。”

他最终说,“但我不能逃。

他今日能派狗,明日就能放火。

你逃到哪,灾祸就跟到哪。

除非……除非什么?”

“除非他不再觉得你能夺走什么。”

钢仔目光幽深,“或者,他再也无法掌控什么。”

雪莲听懂了弦外之音。

她轻轻关上门,靠在门板上,久久未动。

油灯晃动,映出墙上一道孤单的影子。

而在数十里外的半山府邸中,狼牙正端坐厅堂,手中把玩着一枚染血的狗毛项圈。

侍从低声禀报:“回来了,两条狗都回来了,但其中一只后腿有抓伤。”

狼牙摩挲着项圈边缘,嘴角缓缓上扬。

“很好。”

他低语,“让他们尝点苦头,但别弄死。

我要让那只母鹿知道——逃,只会让猎人更兴奋。”

他起身踱步至窗前,望向山下灯火稀疏的村落。

“明天,再送份礼去。”

他淡淡地低声道,“就说,我想看看她的手,配不配得起我府上的金疮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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