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我被绑架了。”
电话被无情挂断,绝望之际,是谢砚辞救下了我。
我跑去质问周宴,他的小青梅却笑我演戏,“瞧她不是好好的?”
直到她故意摔碎那枚吊坠——我母亲唯一的遗物,周宴却将她护在身后时,那瞬间我的心如坠冰窖。
心死时,谢砚辞再度出现,一纸婚约递到面前,我毫不犹豫应下。
后来周宴发疯般找我,才惊觉生活处处是我的痕迹,可迟来的醒悟比草贱——我早已嫁他人,他连后悔的资格都没有了。
1.我第一次见到夏雨薇,是在我二十二岁的生日聚会上。
那本该是一个完美的夜晚。
周宴为我包下了市中心一家高级宴会餐厅。
我的朋友们都在,空气中弥漫着香槟和甜点的香气。
周宴搂着我的腰,在我耳边轻语:“我的小寿星,今天真美。”
他眼底的光,映着城市的霓虹,也映着我满是笑容的脸。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孩。
直到那个身影的出现。
她像一只翩跹的蝴蝶,未经侍者引路,便径直穿过人群,精准地扑向了周宴,很自然地挽住了他的另一只胳膊。
“宴哥哥!
惊喜吗?
我提前结束交流项目回来了!”
周宴的身体有瞬间的僵硬,随即是毫不掩饰的惊喜:“雨薇?
你怎么回来了?
也不说一声,我好去接你!”
我的笑容凝固在脸上,有些无措地看着这个突然闯入的陌生女孩。
我的朋友向我这看过来,对突然出现的女孩感到陌生,面露不善,出言说道:“这人谁啊?”。
女孩这才好像刚看到我,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神清澈,带着恰到好处的好奇。
“这位就是姜渺姐姐吧?
经常听宴哥哥提起你。”
她伸出手,笑容甜美无邪,“我是夏雨薇,和宴哥哥从小一起长大的,算是他的……邻家妹妹。”
“邻家妹妹”。
周宴当时也是这么对我介绍的,语气随意又自然:“渺渺,这是雨薇,我邻家妹妹,刚回国。”
他揉着夏雨薇的头发,动作亲昵熟稔,“这丫头,还是这么冒失。”
我心头那点微妙的不适,在周宴坦荡的态度和“邻家妹妹”这个充满无害色彩的称谓下,悄然消散了。
我甚至为刚刚自己的那点介意感到一丝羞愧。
连忙笑着握住夏雨薇的手:“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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