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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恐怖迷雾在哪一章

劍道 著

奇幻玄幻连载

奇幻玄幻《无限恐怖迷雾在哪一章主角分别是赵猛路作者“劍道”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啊!”“头好痛”路远是被太阳穴里钻心的锐痛拽回意识不是宿醉后那种昏沉的钝是像有根裹着冰碴的铁从鬓角往脑仁里每跳一下都牵扯着后颈的筋肉发连呼吸时喉管都带着细微的刺他想抬手按胳膊却重得像坠了铅指尖刚触到额就蹭到一层黏腻的冷汗——那汗味里混着浓得化不开的海盐腥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类似腐木与铁锈混合的怪绝不是他出租屋里该有的味喉咙干得像被砂纸磨咽口唾沫...

主角:赵猛,路远   更新:2025-11-07 02:4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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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头好痛”路远是被太阳穴里钻心的锐痛拽回意识的。

不是宿醉后那种昏沉的钝痛,是像有根裹着冰碴的铁钎,从鬓角往脑仁里扎,每跳一下都牵扯着后颈的筋肉发紧,连呼吸时喉管都带着细微的刺痛。

他想抬手按揉,胳膊却重得像坠了铅块,指尖刚触到额角,就蹭到一层黏腻的冷汗——那汗味里混着浓得化不开的海盐腥气,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类似腐木与铁锈混合的怪味,绝不是他出租屋里该有的味道。

喉咙干得像被砂纸磨过,咽口唾沫都能感觉到喉管里的灼意,舌尖还残留着一股发苦的金属味。

他勉强睁开眼皮,视线花了足足三秒才聚焦,入眼的不是熟悉的天花板,而是一片浓得化不开的昏暗。

头顶是拼接的橡木房梁,木纹里嵌着经年累月的盐霜,几串风干的海草挂在梁上,暗绿色的草叶间缠着细如发丝的渔网残线,风一吹就轻轻晃荡,影子投在船舱壁上,像蠕动的小虫子。

身下是张吱呀作响的木板床,铺着一床混纺的粗布褥子,布料里掺着磨碎的贝壳屑,摸上去硬邦邦的,硌得腰眼发酸。

床尾堆着个磨损的帆布包,拉链没拉严,露出里面几件缝着补丁的水手服,还有一把柄部缠了旧绳的水手刀——刀身锈迹斑斑。

空气中的味道更复杂。

咸得发苦的海水味、潮湿木头的霉味、渔网腐烂的腥气,还有一丝从舷窗缝里钻进来的、类似燃烧硫磺的刺鼻气息,混在一起往鼻腔里钻,让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这里是哪儿?”

路远强忍着怪味儿,坐起身打量着西周。

“轰隆——”一声闷响从船身外侧炸开,紧接着就是“哗啦啦”的巨响,像是有堵水墙狠狠砸在船板上。

整艘船猛地一晃,路远没抓住床沿,身体重重撞在旁边的木箱上,箱盖“啪”地弹开,滚出几个镶着缺口的粗瓷碗,还有一小袋己经受潮结块的玉米面——袋子上印着“东海渔港”的字样。

他这才注意到,船舱的舷窗是嵌着厚玻璃的青铜框架,玻璃上蒙着一层厚厚的盐渍,只有几缕灰蒙蒙的光线从窗缝里挤进来,勉强照亮空气中飞舞的尘埃。

窗外的海浪声没有停歇,不是他在海边游玩时听惯的轻柔潮汐,是带着暴怒的、凶狠的撞击声,“砰!

砰!

砰!”

每一下都像砸在人的心脏上,船身跟着剧烈摇晃,房梁上的海草晃得更厉害了,连墙壁上渗水留下的水痕都在“动”——那些水痕弯弯曲曲的,像无数只干枯的鬼爪,正从墙角慢慢伸出来。

路远的心跳骤然加快。

不是因为船晃,是因为一种莫名的熟悉感顺着脊椎往上爬。

他明明是第一次踏上这种船,却好像知道这个船舱的每一个角落——比如床底下藏着自己以前攒的三枚刻着海浪纹的铜 币,比如舷窗旁边的钉子上挂着一条断了线的平安符,符纸是黄色的,上面的朱砂符文己经模糊,据说能抵御海妖的蛊惑。

就在这时,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猛地袭来。

不是船晃带来的晕,是从大脑深处炸开的、像是被塞进滚筒洗衣机里的混乱感。

无数破碎的画面、声音、记忆碎片突然涌进他的脑海——晒得黢黑的皮肤、咸涩的海风、老船长赵猛络腮胡上挂着的冰碴、“破浪号”船帆上裂开的破洞、还有一碗撒了葱花的海鲜粥……“咳……咳咳!”

路远捂住头蹲在地上,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那些记忆碎片像锋利的玻璃碴,刮得他太阳穴突突首跳。

他看到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年轻人,也叫路远,是破浪号上的见习水手,跟着赵猛跑沿海航线快两年了。

这次他们拉了一船景德镇的瓷器,要送到千里外的望海港,前天才遇到一场小风暴,他在甲板上固定货箱时,被风吹得撞在了桅杆上,晕了过去——然后,再醒来的人,就变成了来自二十一世纪的自己。

“我……穿越了?”

路远喘着粗气,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地板是潮湿的,寒意透过粗布裤子渗进皮肤,让他打了个寒颤。

他终于明白那股熟悉感是什么了——是这具身躯以前残留的记忆,以及对破浪号的本能认知,还有对这片大海的敬畏。

还没等他消化完这个事实,再仔细看看这个“新家”,甲板上突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大叫,声音尖锐得像被踩住尾巴的猫,带着哭腔,几乎要破音拼命喊道:“鬼雾!

是鬼雾!

快——快左满舵!

赵船长!

该死!

鬼雾过来了!”

这是瞭望手阿武的声音。

路远对阿武的印象很深,在这具身躯的记忆里,那是个十九岁的小伙子,老家在海边渔村,从小在船上长大,胆子不算小——去年遇到海盗时,他还敢拿着鱼叉跟在老船长身后冲。

可现在,他的声音里除了惊恐,还有一种深入骨髓的绝望,像是看到了什么能瞬间夺走他性命的东西。

紧接着,甲板上就乱成了一锅粥。

急促的脚步声“噔噔噔”地响,像是有人在拼命奔跑,又像是有人在慌乱中摔倒;木桶滚动的“咕噜噜”声混着瓷器碰撞的“哐当”声,不用看也知道,堆在甲板上的货箱肯定倒了;还有人在喊,声音又急又乱:“帆!

主帆还没绞紧!”

“我的手!

谁踩了我的手!”

“雾……雾己经到东边船舷了!”

最响的是老船长赵猛的吼声,带着常年在海上打拼的沙哑,却压不住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慌什么!

都给我稳住!

阿武!

雾离船还有多远?!”

“就在……就在两百米外!

是墨黑色的!

像活的一样!

往这边飘!”

阿武的声音在颤抖,连音色都变了。

“船长!

我看到雾里有东西在动!

是手!

苍白的手!

抓着碎船板!”

“胡说!

你给我闭嘴!”

船长赵猛怒斥起来,他知道此时这种声音会再次引起其他船员的混乱。

但此时路远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鬼雾?

在这具身躯的记忆里,关于“鬼雾”的传说突然冒了出来——那是这片海域最忌讳的东西,比海啸、比海盗还可怕。

渔村的老人说,鬼雾是几百年前“幽灵号”的冤魂聚成的,当年幽灵号载着一船黄金,在风暴里被海盗劫杀,全船人都沉了海,怨气不散,就化成了这能吞船的雾。

凡是被鬼雾缠上的船,从来没有能活着回去的——有的船找到了,甲板上空空荡荡,船员全没了踪影,只留下满地的抓痕和暗红色的血迹;有的船连影子都找不到,像是被雾吞了,连块木板都没剩下。

之前只当是老人吓唬小孩的故事,现在听阿武和船员的反应,难道这传说……是真的?

船身晃得更厉害了,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抓住,左摇右晃。

路远扶着舱壁站起来,腿还在发软,却忍不住想出去看看——不是好奇,是恐惧催着他,想确认那能让阿武崩溃的“鬼雾”,到底是什么样子。

他伸手去掀船舱的布帘,手指刚碰到布帘,就觉得一股寒气顺着指尖往上爬。

布帘是粗麻布做的,常年挂在船舱门口,沾了不少海水,摸上去湿冷湿冷的,像摸到了一块冰。

“呼——”刚掀开的那条缝,一股冷风就灌了进来,带着比海水还咸的腥味,还有一股浓烈的腐臭味——不是死鱼的臭,是腐烂的血肉混着水草的味道,闻着就让人胃里翻腾。

路远忍不住皱紧眉头,往甲板上望去。

天空是铅灰色的,像是被一块脏抹布盖住了,连太阳的影子都看不到。

远处的海平面上,一团巨大的墨黑色雾气正缓缓向破浪号飘来。

那不是普通的海雾。

普通的海雾是白色的、轻盈的,会随着风慢慢散开;可这雾是墨黑色的,像是用浓墨调出来的,边缘却又模糊不清,像活物的触手,在海面上蠕动着。

雾的移动速度很快,明明刚才还在远处的海平面,转眼间就离船只有一百五十米了,而且越来越近,越来越浓,把周围的海水都染成了暗黑色——海水里还飘着几块破碎的船板,上面沾着黑色的雾,像是被腐蚀过。

更吓人的是,雾里真的有东西在动。

不是风吹雾动的流动感,是有清晰的轮廓在雾里穿梭——有的像人的手臂,苍白的、没有皮肤的手臂,从雾里伸出来,又猛地缩回去,手指上还挂着残破的水手服;有的像没有头的躯干,在雾里飘来飘去,腰间挂着生锈的弯刀,像是在寻找什么;还有的影子更清晰,能看到模糊的脸,没有眼睛,没有鼻子,只有一张咧开的嘴,里面是漆黑的洞,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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