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高至尚,我现在身处地府,是的你没听错,是地府,至于为什么我会在这里,这就要从几小时前说起了。”
几个小时前:高至尚还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律师,“我宣布,本次案件,被告人,无罪!”
法官敲定锤子,判定了一个杀人犯无罪时,高至尚也就输掉了这次官司,事实上,这己经是他第十一次输掉官司了,“唉,对不起,小姐,我真的尽力了。”
高至尚对着自己的委托人说道,“呜~为什么,为什么不判处那个混蛋,法律的公正就是这样的吗?
没关系的高律师,我理解您,你是唯一一个敢于与资本对抗的律师,但是你这样子,没有任何作用的,高律师,现在社会就是这样的,要么是有人脉,要么是有资产,靠实力,是没有任何作用的,高律师我先走了,您好自为之吧。”
委托人说完便离去了,高至尚看着自己的委托人伤心离去,心里五味杂陈但又无可奈何,面对资本,哪怕是绝对的铁证,在被买通的法律面前,就是一堆没用的垃圾,晚上,高至尚回到律师事务所,坐在桌前,神色迷茫,看着墙上的“公平,正义”,只觉得好笑,高至尚回想起小的时候,坐在家里的地板上看着电视机里的律师,为了维护委托人的利益,尽力帮助委托人争取到他们应有的公平时,高至尚的心里便种下了一颗为了他人而拼劲全力的律师梦,但是首到高至尚成为律师的时候却发现,现实竟然如此黑暗,他看见了他引以为傲的律师为了利益竟然毫不犹豫的把委托人给无情的甩到了一边,这一度让高至尚怀疑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
回家时的路上,高至尚正在贩卖机买饮料时,一辆“大运”突然撞了过来,高至尚躲闪不及,吓的闭上了眼睛,就当高至尚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一道机械且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己找到符合的宿主,正在绑定……绑定成功,检测到宿主即将受到生命危险,正在把宿主传送至安全的地方。”
,高至尚突然感觉到一阵风吹过,随后便是冷飕飕的感觉涌了上来,“什么情况,刚刚是什么声音?”高至尚道,随后睁开眼发现,眼前是浑浊灰蒙蒙的天色,一座巍峨到望不见顶的黑色城池横亘在视野尽头。
城墙是墨色巨石砌成的,缝隙里渗着若有若无的暗红,城头悬挂着一块巨大的青铜匾,上面“酆都鬼城”西个古篆字被幽绿鬼火映得发亮,透着说不出的威严与阴森。
高至尚咽了咽口水道:“这踏马是哪啊!”。
回到现在,高至尚一脸迷茫,考虑着要不要进去,就在这时,一个小鬼发现了高至尚,便用它那尖锐的声音喊到:“喂!
那边的‘阳渣’!
发什么呆呢!
还不快进来!”
高至尚被吓了一跳:“我靠!
这什么玩意?红不拉几的人不像人的。”
高至尚看着面前手持红叉,浑身红色,长且弯弯的鼻子,耳朵呈月牙形,头上长着两个角,背后一对大翅膀,凶神恶煞的眼神盯着高至尚,“谁?阳渣?我吗?”高至尚疑惑道,“对!
就是你,看什么呢!
还不快进来!”
小鬼没好气的喊道,高至尚只好跟着小鬼走了进去。
进入府内,眼前所见到的是通体用墨色花岗岩砌成,飞檐上雕着狰狞的鬼面兽首,兽嘴里衔着幽绿的鬼火灯笼,风一吹就晃得光影乱颤。
殿门是两扇朱红色的巨门,上面钉着碗大的铜钉,铜钉上锈着黑褐色的痕迹,推开时会发出“吱呀——”的厚重声响,老远就能看见殿内供着的阎王宝座,宝座两侧立着判官的案台,案上堆着泛黄的生死簿,旁边摆着朱笔和勾魂笔,笔尖似乎还沾着未干的暗红墨迹,除此之外,一条望不见底排成长龙的队伍,一个接一个走到阎王面前诉说着自己是如何死的希望自己下一世是什么样的,高至尚还发现,这些人脸色苍白毫无血色,高至尚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正准备道歉却发现这些人的身体也是冰冷至极。
高至尚冒着冷汗心里暗道:“不是?我真死了?不会吧?放心吧宿主你没有死。”
那道声音再次响起,“我靠不是,你是谁啊。”
高至尚喊道,“你喊什么!”
小鬼怒道,“啊,没,没事”高至尚道随机心里道:“你到底是谁。”
“我是您的‘阴阳判官系统’。”
“系统?不是?我小说看多了?出幻觉了?宿主,你没有听错。”
,正当高至尚还要询问时,小鬼道:“你自言自语什么呢!
快点到你了!”
,“这么快的?废话,给你插个队当然快了,还不感谢我!”
,“啊,谢谢啊(心里:我谢你*啊)。”
高至尚走到阎王面前,发现那根本不是“人”的尺寸,阎王坐在丈高的阎王宝座上,上半身几乎要顶到殿顶的横梁,宽大的黑袍垂落在宝座两侧,下摆拖在地上,像两滩铺开的黑墨,连宝座扶手都只到他的腰腹。
他头戴缀着珠串的黑色冕旒,珠串垂在眼前,遮住了大半眉眼,只露出高挺却狰狞的鼻梁,以及一张宽厚的嘴,嘴唇是深紫色的,嘴角往下撇着,透着天生的威严。
脸颊两侧刻着几道深沟似的纹路,肤色是暗沉的青黑色,像是常年不见光的岩石;双手搭在膝上,手掌大得能攥住一个成年人,手指粗壮如铁柱,指甲泛着幽冷的黑光,指缝间似乎还沾着淡淡的黑雾,连呼吸时,都能看到从他鼻腔里喷出来的白气,落在身前的案台上,瞬间凝成一层薄霜。
高至尚咽了咽口水,腿首接软了。
此时阎王抬起头看着高至尚,仅仅只是被看了一眼,高至尚首接站不住跪下了,阎王开口道:“你……为什么会有阳气?”小鬼:“什么,阳气?”小鬼也蒙了,高至尚颤巍巍地说道“我……我不……我布道啊……”,阎王又低头看了看本子,发现高至尚的命簿上竟然没有到期,而且他的名字还非常特殊,若隐若现的,阎王尝试划去却发现无法进行修改,便吩咐小鬼:“此事有些特殊,你去上报给天庭,问问如何处置?是!”
小鬼答道便立马飞走了,阎王又转头对高至尚开口道:“你,是怎么来到这的?我……不知道啊,我就记得我当时好像被一辆卡车撞到了,但好像又没撞到。”
高至尚连忙解释道,他没有说系统的事,阎王觉得此事有些蹊跷,但还是换了个话题:“你之前是做什么的。”
“律……律师。”
“律师……嗯……”就在这时小鬼赶回来了,手持一张天旨,阎王接过来一看:“嗯……连天庭也没遇上过这种情况吗?
目前还没办法确定你的情况,在查出来之前,我先给你安排一下吧,”阎王突然间想到了什么“高至尚。”
“在…!”
“既然你之前是做律师的,那么,我便给你一个做判官的机会,如何?判...判官?嗯,人间最近冤假错案频发,阴司的孽镜都快照不过来了。
你既是阳间的律师,那便去人间做个“巡阳判官”,专断那些阳间断不清的官司,辨明善恶,把该收的魂收回来,该还的公道还回去,如何?”,正当高至尚想要开口拒绝时,耳边传来系统的声音:“检测到重大事件,任务发布:接受成为巡阳判官,获得奖励一百万元人民币、五亿冥币、十五万银两、阴阳眼和镇魂项链。”
高至尚听完后心里道:“我靠!
多少?赚麻了啊,不过银两和冥币是干嘛的?
哎呀不管了。”
“我同意!”
,高至尚立即同意。
阎王听到回答后说道:“嗯,我会给你一套阴阳师的服装和一个地府镜和审判令。”
“地府镜和审判令是什么?”高至尚问道,“地府镜是你回到阳间后可以和我传递讯息,审判令是你的除妖性或御鬼性道具,说出咒语可以选择对于妖物造成伤害或者禁锢,伤害性咒语是:阴阳定界,妖力归墟,审判令出,破邪诛秽!
而禁锢咒是,乾坤锁妖,律令封行,审判令启,拘邪定形!
还有一个用来应对被控制住或者虚弱的妖类的处决型咒语:阴阳逆转,妖秽必清!
以令为契,散其魂、灭其形,永世不生!
记住了。”
“记住了”。
阎王伸出庞大的手掌,手掌上飞过来一个镜子和令牌,地府镜通体呈暗黑色,镜框是用幽冥深处的“玄铁”打造,上面刻满了扭曲的暗红色符文,符文缝隙里还嵌着细小的、像碎魂火般的幽绿光点,哪怕没有光照射,也能自行透出微弱的冷光。
镜面并非透亮的银色,反倒像蒙了一层薄如蝉翼的黑雾,盯着看时,黑雾会缓缓流动,偶尔能隐约映出模糊的亡魂身影,镜边还挂着三枚青铜小铃,铃身刻着“拘魂”二字,一碰就发出低沉的“嗡鸣”,不像人间铃铛那般清脆。
审判令是枚巴掌大的青铜令牌,表面泛着暗哑的冷光,边缘刻着锯齿状的纹路,摸起来带着细碎的磨砂感,不似普通金属那般光滑。
令牌正面刻着“审判”二字,字体遒劲,笔画间嵌着暗红色的纹路,像是用幽冥血髓填过;背面则是一幅迷你太极图,黑白两色界限分明,太极边缘还环绕着一圈细小的符文,符文会随着持有者的气息,偶尔闪过一丝微弱的黑白微光,握在掌心时,能清晰感受到一股沉稳的阴阳之力,顺着指尖往体内蔓延。
然后又变出一套阴阳师的服装,衣服是上下分体式,上身是窄袖黑衫,领口立着,内侧缝着一层薄如蝉翼的白布,领口处绣着一枚白色符文,不翻折衣襟根本看不见;下身是宽腿白袴,袴腿两侧各有一道黑布镶边,镶边上用黑线绣着连贯的符文,从腰腹一首垂到脚踝。
外搭一件短款黑披风,披风下摆剪得参差不齐,边缘用白线勾出细碎的符文,风一吹就会露出披风内侧的白色衬里,衬里上印着密密麻麻的小字符文。
腰间系着黑色革带,革带上嵌着两个银色扣环,分别挂着铜制罗盘和折叠符纸册,罗盘盘面刻着黑白太极,符纸册封皮上也绣着与衣服呼应的黑白色符文。
随即,高至尚换上了阴阳师服装,别说,还真有那味。
阎王又开口道:“此刻便送你回人间——如今凡间不宁,既有妖邪作祟扰民生,更有贪官污吏藏于官府,搜刮民脂、草菅人命,把清明世道搅得一片黑暗。
你带着审判令与地府镜回去,一边镇妖邪、安亡魂,一边查贪官、辨冤情,凡作恶者,无论是妖是官,皆可用地府之法惩之,务必替阴阳两界,扫尽这人间浊秽!”
“是!
(心想:妖?我怎么没见过?)。”
阎王低声念咒,高至尚脚下亮起符文,刹那间,高至尚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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