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沈知夏,一个把“投资回报率”刻在骨子里的资本家大小姐,前一秒还在私人飞机上和团队敲定下一个十亿级的收购案,后一秒,世界就只剩下了漏风的茅草屋顶、一碗能照出人影的稀粥,还有一个叽叽喳喳的女人。
“沈知夏,你还装死?
就你这娇滴滴的资本家小姐样,也配来我们大西北建设乡村?
我看你就是来拖后腿的!”
我艰难地睁开眼,入目是土坯墙和昏暗的光线。
脑子里涌入一段不属于我的记忆——七零年代,同名同姓的沪市娇小姐,响应号召下乡的“知青”。
而我,穿成了她。
看着碗里那两粒米,我笑了。
一穷二白,遍地荒芜?
不,在我眼里,这里没有竞争,没有内卷,劳动力成本低到可以忽略不计。
这哪里是穷乡僻壤,这分明是未被开垦的、遍地黄金的创业天堂!
1.“沈知夏,你笑什么?
被穷傻了?”
说话的女人叫林青青,是和我同批下乡的知青,此刻正抱着手臂,一脸鄙夷地看着我。
我没理她,端起那碗几乎是清水的“粥”,一饮而尽。
饥饿感稍微缓解,冰冷的液体也让我的大脑彻底清醒。
我打量着这个所谓的“知青点”,一个词形容:家徒四壁。
两张光秃秃的土炕,中间一张瘸腿的木桌,就是全部家当。
“看什么看?
快点起来去上工,今天轮到我们去拾粪,你要是敢偷懒,我可要去跟村长告状,扣光你的工分!”
林青青尖酸地说道。
拾粪?
我,沈知夏,身价百亿的集团总裁,要去拾粪?
我脑子里迅速过了一遍原主的记忆。
在这个年代,工分就是命,没有工分就意味着没有口粮。
林青青见我不动,以为我怕了,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怎么,大小姐干不来这种粗活?”
我缓缓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这具虚弱的身体,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谁说我干不来?”
我语气平静,“不过,用低效的方式重复劳动,只是在浪费生命。”
林青青愣住了,显然没听懂我的话。
“你……你说什么胡话?”
我没再解释,径直走出茅草屋。
屋外,是真正的一穷二白。
光秃秃的黄土地,零星几户人家冒着炊烟,空气里弥漫着贫穷和一种……认命的味道。
不远处,几个村民扛着锄头,麻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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