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侄子婚礼,公公让我拿出50万。
那是我们小家庭几年攒下的全部积蓄。
我带着钱上门,想亲自把这份心意送到。
推开门前,却听见屋里传来弟媳的尖笑声。
“这钱是爸借的,到时候让爸还,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我愣在门外,手里捧着即将被吞噬的未来。
这一刻,我终于看清了他们的无耻嘴脸。
这笔钱,绝对不能再留在他们家中。
01手机听筒里,公公周建国那不容置喙的声音,像一把生锈的锯子,切割着我的神经。
“林晚,你堂侄结婚,女方家要五十万彩礼,这钱,你们长子长媳先出一下。”
没有商量,没有询问,是命令。
仿佛那五十万不是我们夫妻俩一分一分从牙缝里省下来的血汗钱,而是他家院子里随时可以采摘的大白菜。
我捏着手机,指节泛白,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儿童房里熟睡的儿子。
这笔钱,是我给他规划的未来,是他的教育基金,是他将来面对这个世界的底气。
“爸……这笔钱,是我们给孩子留的……”我的声音有些干涩,带着最后一点挣扎。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不耐烦的冷哼。
“孩子还小,用钱的地方在后头,以后再攒就是了。
你堂侄的婚事是眼面前的,火烧眉毛了!
你大伯一辈子老实巴交,就这么一个儿子,难道你要看着他家因为这点钱,婚事黄了,在亲戚面前抬不起头?”
“你作为长嫂,周诚作为长兄,这叫‘长兄如父,长嫂如母’!
你们不担待谁担待?
面子是整个大家庭的,不是你们一个人的!”
一顶接一顶的大帽子扣下来,压得我喘不过气。
亲情,面子,孝道,这些词从他嘴里说出来,都变成了捆绑我的枷锁。
电话挂断,客厅里一片死寂。
丈夫周诚坐在我对面,眉头紧锁,脸上写满了为难。
他搓着手,避开我的目光,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晚晚,要不……就先拿出去吧。
爸都开口了,他那个人,你知道的,死要面子。”
我的心一点点下沉。
“周诚,那不是五千,不是五万,是五十万!
是我们全部的积蓄!
你忘了吗?
我们为了攒这笔钱,我两年没买过一件新衣服,你戒了烟,我们连孩子想去的游乐园都舍不得多去几次!”
我的声音在发抖,委屈和失望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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